其实她并不怕冷,只是怕穿得太少别人以为她神经失常,引起误会。
夜晚的京城并不冷清,火树银花,灯红酒绿。
司机在门口接他们。
温落忽然想起来一件事:谢庭之怎么从医院跑出来了。
而且看样子好像是不准备回去了?
她伸手探了探他身上的伤。
皱眉。
不是情况不好。而是……
好的速度有点离谱了。
她早上不是还骂过谢庭之不好好吃药。
怎么一天之内……
这也太离奇了。
刚才跳舞的时候温落就应该想起来的。
就他身上的伤,别说跳舞了,走路都是难的吧。
谢庭之道:“怎么了?”
小主,
“你的伤……”
“你的药很有用。”
那也不至于一吃就好吧。
温落陷入了沉思。
忽然想起隗娘说,谢庭之被种上那玩意的时候,全程都是清醒的。
难道这人真的有什么特殊之处?
有时间查一查吧。
她想。
司机往龙云山谢家开去。
温落忽然又想起一件事。
这几天,她住在医院附近的酒店。
并没有回谢家住。
而且据谢星澜的小报告称——
裴倾墨是不是住在了她的房间啊。
温落眉毛一挑。
她这人,有时还是有点小洁癖在的。
上一次裴倾墨摸到她房间里,她马上让郁伯换了床单用品。
她看向谢庭之:“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回谢家了?送我去酒店。”
谢浔州已经在给她物色公寓了,估计明天她就能住进去了。
谢庭之:“没有人进过你的房间。我让人锁死了,除了你,谁都进不去。”
温落:“哦,那裴倾墨住哪里。难不成还住你的房间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谢庭之无奈道:“她提出要去住之前奶奶住的那个房间。”
那个房间因为那截婴儿指骨,阴气比别的地方都重一点,谢庭之一直没让什么人进去过。
不过裴倾墨身上的东西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