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秋的胎记突突跳动。
倒影中的"自己"正将宣纸按向心口,而真实的心跳竟与之完全同步。
她突然想起守墓人世代相传的谒语,反手将铜钱按进星图缺角:"北斗注死,南斗注生!"
暗河霎时冰封。
沈心雨破水而出的瞬间,整座祠堂的地基开始塌陷。
赵郎中拽着两人跃向摇摇欲坠的房梁,医箱里突然滚出半块雕着樱花纹的铃舌。
林晚秋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那纹样竟与铜铃残片严丝合缝。
"当心脚下!"
沈心雨的警告被轰鸣吞没。
林晚秋在坠落中死死攥住铃舌,百年樱花香混着血腥冲入鼻腔。
最后一瞥里,她看见血茧碎片中飘出半张宣纸,纸上未写完的八字分明是自己的生辰。
(铺垫悬念的结尾)
暗河寒水漫过腰际时,赵郎中突然按住林晚秋渗血的左眼。
他沾着血在残破的《青囊残卷》上急画符咒,泛黄的纸页竟浮现出明代镇志残章。
沈心雨周身缠绕的怨气突然凝成冰棱,尖端直指医箱底层某处凸起。
铜铃残片在血水中发出幽光,林晚秋的胎记烫得几乎要灼穿皮肤。
当赵郎中颤抖着掀开医箱夹层时,三人都看见了那支沾着樱花汁的毛笔——笔杆裂纹与铜铃残片如出一辙。
铜铃残片在掌心发出灼人的震颤,林晚秋的虹膜血斑在暗河中映出诡异的双瞳。
赵郎中突然抓住她渗血的手腕,将犀角杯中血水泼向冰面,血色涟漪里竟浮现出青砖墙的裂纹走向。
"东南巽位,三丈七尺!"沈心雨指尖凝结的冰凌突然炸开,化作万千细针钉入翻涌的血蛭群。
那些蛭虫在触及冰针的刹那骤然干瘪,爆出腥臭的黑色汁液。
林晚秋的胎记突然刺痛,她反手将铜铃残片嵌入青砖缝隙。
百年铜锈簌簌剥落处,暗红纹路如同血管般在墙砖上蔓延,竟与沈心雨周身缠绕的怨气产生共鸣。
赵郎中突然扯开长衫前襟,露出心口处暗青色的樱花刺青——那纹样与铜铃残片上的分毫不差。
"原来是你......"沈心雨的瞳孔泛起水雾,指尖冰棱骤然暴涨,"三百年前在河边埋下铜铃的游方郎中!"
暗河突然倒卷,将三人推向东南角的裂缝。
林晚秋的左眼不受控制地颤动,阴阳眼失效前的最后一瞥里,她看见赵郎中刺青中渗出丝丝金线,正与铜铃纹路织成密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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