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听儿子一席话顿时醍醐灌顶,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,他这一年多在干什么。
幼子早亡,他爱屋及乌,怜惜两个孙子,对两个孙子有求必应,比当年对女儿还溺爱,这哪是对他们好啊,是害了他们,林家儿郎四岁读书习武,可是平贺的大儿子今年就六岁了,读书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更不要说习武了。
只要他一哭,他和夫人便什么都依他,这哪是对孙子好,分明是害了孙子,现在纠正还来得及,如果长大后真如儿子说的那般不堪用,他和夫人如何有脸面去见九泉下的儿子。
有错便承认,“平夏,为父错了,以后,我会亲自管教两个孩子,绝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。”
同时,林平夏也在反思在这过程中自己的缺失,“儿子身为大哥,镇国公府的世子,没照顾好弟弟留下的孩子,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但知错就改,为时不晚。”
“是,为时不晚。”镇国公精神头突然好了许多,他一定会把两个孙子抚养成才,对得起死去的儿子,对得起林家,更对得起两个孩子。
林平夏放心了,却也没走,思虑片刻后,选择说了出来,“父亲母亲,儿子还有一件事希望父亲母亲能考虑一番?”
“你说就是了,我们听你的,镇国公府交给你,我和你母亲放心。”经此一事,镇国公更加放心把镇国公府交予长子了。
“儿子主要想与母亲说,三弟妹自从三弟走后一直郁郁寡欢,儿子也让妻子去宽慰过多次,不见成效,母亲去问问,三弟妹是否愿意再嫁?”
“你说什么?”镇国公夫人坐直身子,以为她听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