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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簌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不断发射,根本不给太后喘息的机会,“别把你所谓的不容易说得如此伟大,若不是你生下了皇上,如今在宫外寺庙里念经的先帝嫔妃中,恐怕就有你一席之地了,又怎会有你如今锦衣玉食、在行宫安稳度日的生活?更别提你还有机会在清和殿里对皇上肆意指责了。”
“你何止不是一个好母亲,你更是一个失职的太后,你享受着天下人的供养,却对天下人的艰辛困苦视而不见,漠不关心,满心满眼只有秦家的利益得失。
秦家买官卖官、贪污救灾银两,这种事情你难道会不知道;秦长兴开赌坊疯狂敛财,你难道会毫不知情;秦家的子嗣们更是仗着你太后的名号,在外肆意行凶作恶,你难道也不知道。不,你其实都知道,只是你选择了视而不见罢了,你这样的行为,对得起你那侯服玉食的生活吗?”
曲簌句句珠玑,问的太后哑口无言,满脸通红,最后只吐出两个字,“放肆!”
“皇上,你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嫔妃对哀家不敬。”太后说不过曲簌,只好把矛头对准一直沉默寡言的肖政。
曲簌不等肖政说话,反问道:“嫔妾何时对太后娘娘不敬了,嫔妾所说的,哪点是冤枉了秦家吗?还请太后明示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,你居然敢质问哀家,那些贱民的命,怎能与秦家人相提并论。”太后脱口而出。
太后此话一出,肖政的脸色瞬间难看,“太后,慎言。”
太后自知气急说错了话,又看肖政没有丝毫松口放过那孩子的意思,硬的不行决定来软的,只见太后突然朝着肖政站的位置跪了下来,“皇上,算是哀家求你了,你就放过秦焕吧,好不好,只要你放过那个孩子,哀家带着那孩子去行宫,至死不再回来。”
曲簌和肖政站在一起,太后跪下来的时候,曲簌立刻往一侧挪了一步,避开太后下跪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