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歆旸举起双手:“没有,我是自言自语,奇怪,怎么到处都找不着。”
“哼。”
下午没课,李再瑶一觉睡到3点多,起床时还是昏昏沉沉的,可能是早上吹风受凉了。
再看看寝室里,一个人都没有,但空调还是开着的。
她下床准备喝口水,突然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细腻通透的玉镯,内侧还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小缺口,是她的那只没错。
苏歆旸进门的时候就看到李再瑶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一副审判犯人的姿态。
“起来了?”
李再瑶看了看苏歆旸,她去楼下浴室洗澡了。这货每天晨练,壮得和头牛一样,在冰冷的河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都没事。
“我的镯子是你放在这里的?”
“对啊。”苏歆旸坐在桌子前梳理吹干的头发,“可能早上风大,被吹远了。我下午去一捞就捞到了。”
废话,李再瑶脸色很不好看,那是因为早上根本没有什么镯子掉在水里,这是她中午吃饭的时候趁人不注意扔在里面的。
“谁要你多管闲事。”
“啊?”苏歆旸懵了,“这是,这是什么新设定吗?”
“你少无辜地看着我,心机女!”
苏歆旸无视她的发疯,继续转头吹头发。
“你胳膊上怎么了?”
苏歆旸关上吹风机,看来李再瑶是不打算让她好好把尾梢的头发吹干了。“这个啊,我也刚注意到,应该是不小心划的。”
“是去河里找东西划伤的吗?”
“我也记不清了,不一定是在哪里,也不是什么大伤。”苏歆旸不甚在意,干脆也不吹头发了,转身收拾起桌子。
晚上,李再瑶精心打扮了一番,站在穿衣镜前自我欣赏。
苏歆旸也坐在旁边欣赏,她问:“你不是拒绝了我的邀请?”
“对啊。”李再瑶在大衣上别好一支胸针,“出门就一定是要赴你的约?”
“那你要出去干嘛?”
“你少管。”
喧闹的酒吧门外,李再瑶特务接头似的对对面的人说:“没有人知道你来这里吧,有人跟着你吗?”
对面的人低着头,瑟缩着说:“没有。”
“何晓澄,你大大方方的行不行,跟我绑架你来的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