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停顿了几十秒,云庭道长略带沉重的语气问我,“黄表纸现在在?”我一五一十的将情况告诉了他,又是一阵无声的等待……。
道长那头好像电话挂断了。
我听见电话里没有声音了,就漫不经心的向河边走去,由于这个位置在两个区连接地带,还是显得有些人稀影少的避背。走着走着就感觉有种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寂寥。
满天雪花开始飞舞,飘飘洒洒的雪花贯穿着空旷无阻的世界,博大的苍宇里和宽阔的世界里,都是雪的世界。短短的十几分钟,我也全身让雪花裹成一个移动的苍物,如冰河世界里蠕动的企鹅,带着沉重的步伐,小心翼翼的向河边驱动。
幸好雪花飞舞的世界里却没有狂风游动,这样看似冰冷的环境,也不是那么的冷,只是感觉自己让洁白的雪洗礼着一种纯净。
忽然电话响了,是云庭道长打来的。我急忙向前走了几步,躲在一个小屋檐下,这里是冬季锁闭的看果园的小房子。
不太宽阔的简陋檐棚,正好挡住了雪花的灌注。
电话那头云庭道长还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,“苏老师,刚才我听见你说门口有标纸的事,我也拿不准怎样解决,我挂断电话请教了我的师傅,师傅告诉我,让你找个靠河的地方把黄裱纸烧了,看上面有什么反应,如果有痕迹,就快速拍给我,让师傅破解一下,我的修为可能处理不好”。
听完云庭道长的安排,我一个劲的头像捣蒜把一样上下点头不止。
我挂了云庭道长电话,赶紧在包里找打火机,这个动作有点自我慌乱,明明自己不抽烟,哪来的打火机。唉!也不怪乎自己,是云庭道长的安排给我的条件反射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