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冰冷、不带一丝感情的质问,像一把锋利的锥子,狠狠刺穿了李惠然刚刚陷入的麻木和死寂。那冷酷的语调,那不容置疑的命令,瞬间将她从短暂的混沌中惊醒,逼迫她再次直面那残酷得令人窒息的现实。
“你是谁?你知道什么了?你要怎么做?完整回答,不许含糊!”
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打在她的神经上。她猛地一颤,仿佛被电流击中,身体僵硬地挺直了一瞬,随即又垮塌下去,抖得更加厉害。空洞的眼神里重新涌现出惊恐和茫然,像是迷失在噩梦中找不到出口的孩子。
“我……” 她张开嘴,喉咙里却像是堵着一团棉花,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她是谁?她曾经是A大的校长,是受人尊敬的学者,是赵悦染骄傲的母亲……但现在呢?在这个男人的命令下,她是谁?
我冷峻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,无声地催促着。
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再次将李惠然淹没。她必须回答,必须用自己的嘴,说出那些足以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话。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,牙齿上下打颤,发出细微的“咯咯”声。
“我……我是……李惠然……” 她艰难地吐出自己的名字,声音嘶哑破碎,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……” 她深吸一口气,仿佛要用尽毕生的力气,才能继续说下去,“我知道了……您……您想要……我和…(审核不过,省略20字)您……”
“--(省略)”这几个字,她终究是说不出口,那太过于亵渎和残忍。但“像奴隶一样伺候”,已经足以表达她的理解和屈服。每一个字都像是滚烫的炭火,灼烧着她的舌头和尊严。
说到最后,她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,混合着压抑不住的哽咽。泪水再次汹涌而出,这一次不再是无声的滑落,而是带着绝望的抽泣。
小主,
“我……我会……完全……服从您的命令……” 她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抵到冰冷的桌面,肩膀剧烈地耸动着,“您让我……怎么做……我就……怎么做……绝不……违抗……”
这番话,清晰、完整,再无一丝含糊。她用最屈辱的方式,宣告了自己的彻底臣服,将自己和女儿的命运,(审核不过,省略20字)只剩下她压抑的、令人心碎的哭泣声,以及Sky那冰冷而满意的目光。
我冷漠地看着李惠然伏在桌上,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壳,只剩下压抑的啜泣。目的已经达到,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,变成了可以随意揉捏的泥土。现在,是时候留下更实质的“投名状”了。
我站起身,走到李惠然身边,不带任何温度地抓住她的手臂,将她从椅子上粗暴地拽了起来。李惠然踉跄了一下,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,任由我拖拽着。她的眼神空洞,泪痕遍布脸颊,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,似乎已经失去了感知和反抗的能力。
我半拖半抱地将李惠然带离了喧闹的自助餐厅,走向旁边一间挂着“休息室”牌子的小房间。这里通常是为与会者提供短暂休息或私密谈话的地方。我推开门,将李惠然推了进去,然后反手锁上了房门,“咔哒”一声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,也彻底断绝了李惠然最后一点逃离的可能。
休息室不大,陈设简单,只有一张沙发,一张茶几。光线有些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