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猛地将她推倒在宽大的餐桌上,桌上的杯盘碗碟哗啦一声摔落在地,发出刺耳的破碎声。何清莲发出惊恐的尖叫,拼命挣扎,但她那点力气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,如同螳臂当车。
我(以下省略1000字)
最后结束之时,(省略),看着桌子上那个衣衫破碎、眼神空洞、脸上挂满泪痕的女人,心中没有任何怜悯,只有一种彻底征服后的餍足和冷酷。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我走到仍然瘫软在桌子上的何清莲身边,俯下身,在她耳边用冰冷的声音说道:“现在,我们可以好好谈谈,你需要做些什么了。或者……你还想再‘深入’交流一下?”
何清莲猛地一颤,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聚焦,但那里面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恐惧。
我的话语冰冷而残酷,像最后一把匕首插在何清莲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。我没有给她任何缓冲或者拒绝的余地,只是单方面地宣布了下一次“会面”的时间和地点,那语气仿佛不是邀请,而是宣判。
说完,我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那个瘫软在桌子上,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女人。我转身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步履从容地离开了这个刚刚发生过一场暴行的包间,仿佛只是享用了一顿普通的晚餐,将身后的狼藉和绝望彻底抛下。
包间的门被轻轻带上,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,只剩下何清莲一个人,蜷缩在冰冷而狼藉的餐桌旁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破碎的碗碟碎片散落在昂贵的地毯上,倾倒的茶水浸湿了一角,空气中弥漫着食物、香水、以及……刚刚那场行为留下的、混合着汗水和(省略)的气息。
何清莲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,身体像散了架一般,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和(省略)。被撕裂的针织衫松垮地挂在肩上,露出大片被(省略)过的、带着红痕和淤青的肌肤。(省略)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