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广涛上位后,动作一直没停过。陈老虽然根基深,但毕竟退了,影响力在不断被蚕食。” 我继续分析道,“再看最近,陈老费心费力要在A大搞国家实验室和那个H国际学院,想从教育和国际这条线找突破口,结果呢?A市的市长,一个相对还算听陈老招呼的人,突然就被调走了,换上来的刘孟韦,虽然看似中立,但背后是谁的人,大家心里都有数。”
“学院和实验室后期工作的开展处处受阻,要不是我们插了一手,中东那条线差点就断了。这明显就是谢广涛在背后下绊子,要把陈老最后这点念想也掐死。”
我喝了口咖啡,总结道:“他把陈老逼到了墙角,几乎断了陈老所有的路。在这种情况下,突然出现一个像我这样,有能力、敢动手,并且愿意冲在前面替他解决掉最大障碍的人,你说,他会怎么选?”
“是坐以待毙,等着被谢广涛慢慢磨死,还是抓住这根可能是救命稻草、也可能是催命符的机会,赌一把?” 我看着代海燕恍然大悟的表情,笑了笑,“陈伯权是老江湖了,他算得清这笔账。所以,我才敢把‘除掉谢广涛’这个提议,直接摆在他面前。”
代海燕听得心潮澎湃,眼中充满了对你算无遗策的崇拜和一丝因参与到如此高层级、高风险博弈而产生的战栗兴奋感。她看着你的眼神,更加炽热,仿佛要将你吞噬。
代海燕脸上的兴奋稍稍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理性的担忧。她身体微微后仰,靠在沙发背上,眉头微蹙:“Sky,我明白你的分析,陈伯权确实有理由铤而走险。但是……谢广涛,那可是省委副书记,名副其实的省内二号人物,实权在握,根基深厚,门生故旧遍布全省。想要扳倒他?这几乎……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”
她看着我,眼神中充满了疑虑:“就算陈老肯暗中帮忙,但他自己也说了,不能公开撕破脸,能动用的资源有限,而且随时可能为了自保而切割。我们手里这点力量,加上陈家有限的暗中支持,去对抗一个在任的省委副书记……这胜算,真的有吗?我感觉我们是在鸡蛋碰石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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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静静地听着代海燕的担忧,心中虽然有些许无奈,但却并没有直接反驳她。我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,仿佛这一口气承载了太多的沉重和无奈。
代海燕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,以我们目前的力量,想要正面去扳倒谢广涛,无疑是痴人说梦,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我心里很清楚这一点,所以我并没有对她的观点表示异议。
然而,我也并没有完全放弃希望。在承认她的观点之后,我稍稍停顿了一下,然后看着她那略显失望的眼神,话锋突然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