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球裂缝中走出的身影让所有人都愣住了——那是一个年幼的林月，但她的双眼是纯金色的，身后的光翼也呈现出金属质感。

"这是...最初的我？"林月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
初代光翼者却露出了然的神色："不，这是归墟意志的具现化形态。它选择了你最初的样子，因为那时的你还未被污染。"

金瞳少女缓步走来，每一步都在虚空中留下金色涟漪。她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，最后停在林月身上："你改变了法则的运转。"

"因为那些法则出了问题。"林月握紧手中的【轮回之匙】，"归墟不应该是毁灭的工具，而是重生的契机。"

"有意思。"金瞳少女突然抬手，一道金光射向林月眉心的原初印记，"让我看看你经历过的战斗。"

刹那间，林月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：

在魔渊战场上学会的【瞬影步】；

在葬仙古地掌握的【三界共鸣】；

与玄月配合时领悟的【三元归一】；

还有刚才施展的【双翼共振】...

每一个技能都凝聚着她的战斗智慧和生死感悟。

"原来如此。"金瞳少女收回手，"你没有依赖归墟的力量，而是通过实战磨练出自己的道路。"

混元真人突然开口："这才是真正的修行之道。"

金瞳少女点头："确实。归墟系统原本就是为了防止修行者走捷径，但后来却变成了重置世界的工具。"

她转向初代光翼者："这都是因为你的傲慢。你创造归墟是为了维持平衡，却忘了最重要的东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