筱夏心头一震,把戒指收藏好后,准备出去找人问一问。
她的膝盖红肿已消退,仿佛服下灵丹妙药那般,一夜之间,全然大好,不再疼痛。
筱夏找到正在换班的护士,问:“昨天半夜送我来上医院的二十来岁的男子,你知道他上哪去了吗?”
护士疑惑说:“男子?什么时候来的?没有见过呀?”
“不对呀,他当时还问过你,半月板损伤有什么要忌口的,有什么可以吃的。”
护士摇摇头,一脸茫然。
筱夏办理出院手续,回到k北区公安分局。
她见到昨晚一起执勤的民警大叔,上前挥手打招呼。
“筱夏,气色看起来不错啊。”
“您看起来也神清气爽的。”筱夏接着说,“我想请教下您,昨天那位开着林肯轿车的男子,他在执法点旁边站了一晚上,这算妨碍公务吗?”
“什么开林肯轿车?昨天有这回事吗?”
筱夏瞬间脸色苍白。
为什么大家都不记得他?
一个活生生的人,昨天还神采奕奕地出现众人面前,怎么就突然凭空消失了?
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记得?
为什么这枚赤玉戒平白无故戴在她的无名指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