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钰心口感觉有东西碎了一样。
他眼神陡然冰冷,松开筱夏的手,转身背对她。
筱夏头一次见他悲伤的神情,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,毕竟严钰对自己确实很好。
答应自己非分的请求,耐心教自己茶艺,不小心打破昂贵的白玉杯也没有责怪自己,第二天还送上美味可口的早餐……
艳阳下窗外的竹影投在严钰的身上,竹子与人相契合,柔美风韵,清晰俊逸,宛如一幅水墨画,不可染指。
她向他的身影伸手,又停在了半空中。
她心一横,也转过身,向门外走去。
“等等。”
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筱夏伫立,等待。
“你生日是阴历七月十七,刚过19岁,出生于筱岭村。”
严钰查她的户口的行为可以理解,但这个时候讲出来又有何意,筱夏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