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无法忽略。
沈音笑容逐渐消失。
顾星芒笑了,扬眉,视线划过祁珩,眼含讥诮与不满,“你说,偷摸上殿下的床到底怎么回事?这种事你背地里干过多少次了?”
毫不怀疑,有一就有二。
他无比失望地看向沈音:“你就这么宠着他吧!给他特权,行,只有我和霍峋低人一等呗!”
祁珩不仅没有一丝被戳破的害臊,环抱着胳膊,似乎还有点得意。
让沈音没眼去看,搞不明白这三人在闹什么,淡淡开口: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们是要离婚的?”
顾星芒不可置信,“用完就丢?让我给你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态度的。”
此话一出,沈音眸光闪了闪。
“还有,我也不离婚了,凭什么祁珩不离我要离?就算要离婚,现在也在婚内,我们权益是一样的,偏祁珩特殊?”
顾星芒可不是白白受气眼睁睁看着利益被侵犯的老实人,“霍峋,你说是吗?”
一向不喜掺和他们之间纠纷的霍峋难得点头同意,面露异样,扫了眼祁珩,“你确实违规了。”
祁珩饶有兴趣地听着,根本不在意他们的看法,什么规则权益,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。
“那又怎样,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