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准时准点起来送霍峋,走出电梯,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,精神力展开,在别墅一扫,心里一个咯噔。
“祁珩呢?”
她看向客厅里收拾完毕的霍峋,西装革履的顾星芒还在怡然自得的吃着早饭,目光涣散,想了半天都没想通,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沉?眼睛一闭就到天亮了,快到顾星芒以为自己根本没睡。
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睡过这种好觉了,透着一股奇怪,却又想不通。
听到沈音的追问,顾星芒转头,看向两人,霍峋肩宽腿长,一身军装一如既往的威风凛凛,顾星芒不爽:“一大早就祁珩,谁知道他上哪去了,睡醒就没看到他的影子,沈音,你过分了啊!你只有他这一位兽夫吗?成天惦记他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忽然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,脸色骤变,猛然起身来到沈音身边一顿猛嗅。
他眼含凝重,不愿接受,一颗心跌落谷底,立即掀开沈音的衣袖,熟悉的印记已经消失不见,结合她身上混杂的气息,顾星芒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脸色阴沉,从来没有过的难看。
“沈音!你昨晚干什么去了!你当着我和霍峋面,你认真说!”
顾星芒炸毛,面色漆黑,像是要往外滴出墨汁来,捏着拳头,咬牙切齿,想到祁珩就上火,难怪那小子一大早不见人影,合着吃干抹净就跑路。
该死的骚狐狸,又私底下搞小动作,约定好的不许进沈音屋子,现在什么都懂了,昨天他一准给自己下了药。
卑鄙无耻!
霍峋面色凝固,眼里划过错愕,陡然转头紧盯沈音,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,心中一震,说不出的苦涩味道蔓延,不受控制地捏紧拳头。
想到正事,压下涌动的心绪,强制平静。
早晚都有这么一天的,只是没想到被祁珩偷了家。
难得品尝到嫉妒的滋味,还真是让人难以消受。
沈音面露讪讪,打了个哈欠,有种裸奔的感觉,一个个都是狗鼻子。
“哎呀,这也是人之常情嘛,你们一个怕我下药,一个发情期硬抗,我这也是没办法。”
沈音很是自然的为自己开脱找补。
无形中狠狠扎了两人的心。
哪里最疼扎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