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汝阳时你就说要防着范阳王,在这里你又要防刘乔,你是耍我吧。”
路边又出现一个什队的斥候。
“我现在没心情,你要是逼我,我就让许仙死。”马清盯着路边的斥候。
“你还是不是人。”司马胜男瞪着马清,厉声道。
“扑哧”掌着大旗的贡玉笑了起来,笑得耳朵都在颤动。
“不许笑。”司马胜男红着脸怒视贡玉。
贡玉急忙闭住嘴,一口气憋得他的脸通红。
“你现在快回去,我就让许仙好好活。”马清放软了语气。
司马胜男翻了马清一个白眼,撅着嘴一带马头,带着春梅回到了队伍里。
眼前有一道两丈宽,近一丈深的壕沟。壕沟将整条一丈宽的官道截断。壕沟上铺着木板。有十来个农人扛着农具在路边休息。
“怎么在这里挖拒马壕?”贡玉身后的万壮从喉咙里吐出一句瓮声瓮气的话。
“防汝阳城的。”马清一带马缰走上了木板。
“将军,前面就是十里亭了。”那个黑脸斥候转过身来道。
两里外,一幢高一丈,宽四五丈的黄色夯土亭舍耸立在官道尽头。南北角的两个角楼静静的就像哨兵一样屹立。
两个斥候将手中的三丈槊白三角旗不停晃动。
马清留意了一下,从看到第一个拒马壕到此地,已经过了七个了。
距离亭舍还有一里时,亭舍门打开了,先出来一队约五十名持长戟的士兵,然后是一堆身着皂色朝服的人簇拥着一个身着绛色朝服的人出来,似乎还有一个绛纱复裙的女人,一个戴角巾的女子抱着一个小孩。
马清调转马头回到队伍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