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。”祖徽朝马清啐了一口。“啪”她反手给了俘虏一个耳光,就像鞭炮一样响。
“再笑我割了你的舌头。”祖徽厉声道。
马清把俘虏拖到那棵树下,让俘虏靠着树干坐下。他用小剑在俘虏的脸上划着。
小剑映着月光发出冰冷的寒光。寒光在剑尖和剑刃之间滑动。
俘虏的脸被祖徽那一巴掌打得通红。他的头往后缩着躲避小剑,却被树干堵住无法后缩。
祖徽盯着那口小剑,紧紧咬着下嘴唇。她使劲握住刀杆,双颊泛起粉红的晕染。
“我那位兄弟怎么样了?”马清蹲下身子,用剑刃敲了敲俘虏另外半张苍白的脸。
“跑…跑了,我们只抓到那匹马。”
“你们是哪一部分的?”马清问。
“我们是大都督麾下军尉部的。”
“这是干什么的?”马清问。
“捉拿内部奸人,逃兵,还有其他触犯军规者。”
“你们怎么会在村里?”祖徽弯着腰问。
“我们是过来接收一批重犯。”俘虏抬眼畏畏缩缩地看了看马清和祖徽。
马清朝他扬了扬头,示意他继续。
“这批重犯原是大都督的麾下,他们杀了秦州刺史张辅。河间王命长史将他们交给大都督。”俘虏垂了垂眼睛,“就在村里交接。”
“犯人叫什么名字?”马清放下了小剑。他想到了柴明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河间王的长史还在村里?”
“他们白天刚走。”
马清转头看了看祖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