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还奇怪呢。”祖徽恍然大悟道,“呣,唉,你掉东西了。”
马清疑惑地看着她。
“嗯。”祖徽驱马上前,将手上黑乎乎的一团东西往马清手里送。
马清接过一看,是那把小剑。
“这把剑本来就是你的。“马清有些尴尬。
“兰儿给…”祖徽闪亮的瞳仁朝马清瞥了一眼,就像月亮一闪,又转过脸去看着那黑乎乎的树丛,顿了顿道,“就是我给你的。”
“行,我收下了。”马清收起小剑。
透过树干的斑驳月光泻进来,让这条路显得不那么黑。大鼻孔和花斑马的大蹄子踩在长满杂草的松软的路上,发出细小的“咚咚”声。
走了一里多,来到山脊的高处,前方数里外的洼地里露出一堆火把的亮光。
“前面有人。”马清止住大鼻孔,用下巴指着亮光。
祖徽止住马匹朝洼地看了一眼,“走。”一甩马缰朝前走去。
花斑马的快步越走越快,最后进入到了慢跑步。马清只得带着大鼻孔紧紧跟随。
一炷香的功夫,祖徽突然止住了马匹,她竖着一根手指在嘴巴上对着马清“嘘”了长长的一声。
能听见隐隐的人声。
马清将手中长槊插进槊囊,翻身下马。祖徽插上大刀也下了马。
两人把马拉到树林茂密处,把缰绳在树干上绕了几圈。
马清扶着刀柄往前走。祖徽也紧随在后。
走了有一百五十步,火光清晰起来。
“别杀我,呜呜。”
“别哭,你是男人。”
“啪啪”耳光声,“你他妈还嘴硬。”一声倒地声。
“真不要脸,打一个还不了手的人。”这是圆脸丫鬟阿青的声音。
一阵铁甲叶子响,祖徽越过马清朝前跑去。
马清一把抓住了她戴着铁护臂的小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