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紧贴的冰冷胸膛让陆言卿联想到令人惧怕的毒蛇,
同样的冰冷,同样的狩猎方式。
睁不开的眼,逃不脱的她。
过分暧昧的姿势让陆言卿忍不住怕到浑身颤抖,
肩上一重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颈窝,激起一身密集的小疙瘩,
“贺...锦书...放开我,有话好好说......”
牙齿碰撞,发出“咯咯”声响,陆言卿被惊得大脑一片空白,
“你如果需要对食,我帮你找,你相貌俊朗又手握大权多的是人想要攀附于你......”
“哈!那你呢?”
冰冷薄唇贴着脖颈向上蜿蜒,停在耳畔哑声低语,
“我!”陆言卿骇然,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膛,
“对,你。”怀中人如暖炉一般,从未有过的舒缓让贺锦书舒服地眯起眼,
她于他,如雪地中的篝火,如瘾君子掌中的罂粟,引得他控制不住想要更多,想要将她碾碎了揉进身体中。
清风总说药浴辅佐也应当顺应天理,阴阳调和,
可他不喜旁人靠近,冷脸呵斥绝了清风想要寻女子陪他药浴的念头,
贺锦书从后背环抱着陆言卿,随着时间推移,陆言卿身上的暖意越发明显,
他将头埋进陆言卿颈窝,阴暗想法在心底不断升腾,
出手留陆言卿一命,本就是为了慢慢折磨她,看她跌入尘埃,
阴差阳错,被他发现陆言卿能缓解药浴的折磨,自己又何必要隐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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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腻的馨香在鼻尖萦绕,一波接一波袭来的胀痛让阴暗想法占据上风,
“你欠我诸多,今日种种事你自己种下的孽债。”
贺锦书轻叹一声,薄唇自颈窝向上留下一条红痕,
“你不是一直想借本掌印的势吗?本掌印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,”
怀中娇躯僵硬,他或轻或重咬着陆言卿耳垂,眼底发红:“你这张脸勉强能入本掌印的眼,不如,你来做本掌印的对食。”
“嘶!贺锦书你疯了!”
耳垂被唇瓣含着玩弄,陆言卿如炸毛的猫,奋力挣扎:“我有婚约的!是有夫之妇!你放开我!”
“那又如何?”贺锦书含糊,犬齿用力,红到滴血的耳垂霎时间浮现牙印,
眼尾微挑,他轻笑:“不过是疏解欲望的玩物而已,难道你以为我会娶你?”
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不会影响你嫁人。”
荫翳话语如一盆冰水迎头浇下,陆言卿只觉周身寒凉入骨,浑身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一般,
他当自己是什么人?
花楼的妓子吗!
湿沉的外衫被从肩处剥开,粗粝大掌在锁骨上方摩挲,
“太监六根清净也会有欲望吗?”
胸膛忽地疼得喘不过气,陆言卿偏头躲开耳畔湿吻,嗓音冰冷:“贺锦书,婚约是托词,是我不愿,我不愿与你有过多瓜葛。”
她不愿将身体当做筹码用来交易。
即便知道这句话会惹怒贺锦书,她也要将自己的态度表明。
“呵!陆言卿,看着我。”
贺锦书盯着陆言卿,掐着她脖子逼着她转过身来,猩红的眸子冷戾,带着怒意的吻重重吻下,
“你没有资格拒绝我。”
但凡当年陆言卿没有做的那么绝,他也不会如此干脆的下定决心拿她当解药,
“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