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法放不了她,寿亲王府也放不了她。

虞灵捂着脸,笑得凄凉,

“呵呵呵!鱼死网破,我不好过,你们也别想安生!所以我做了一件一直想做,但是碍于名声不敢做之事!”

阴恻恻的笑声回响在院中,听得人心头发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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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言卿心中一沉,

坐直身体,原本悠闲看戏的姿态变得紧绷,“装神弄鬼,你究竟想说什么!”

“哟,急了,急了!”

虞灵撑起身,连身上伤口崩出血也顾不上,只两手撑着架子,又哭又笑,“我这辈子,从来没输过,也不会输。”

“不,你输了,”陆言卿红唇紧抿,眼底划过一抹荫翳之色,“你以为我会放你去庵堂,给你休养生息的机会吗?”

说话间,京兆府的官兵涌入院中,

陆言卿垂眸,听着玉雯将虞灵私下放印子钱的事告诉官兵,一件件将证据呈上,又将证人带上来。

“虞灵,你只能去牢里,等死。”

她不会再给虞灵喘息的机会,

审案判决,一套下来也得半月的功夫,

半个月的时间,足够查到接生婆背后之人了!

若是实在查不到,她也不想在等,

先送虞灵和陆瑜去死,再想办法找寻妹妹的下落。

一方是奉命送虞灵去庵堂修行的人,

一方是要拿虞灵传唤的官兵,

两方僵持良久,最终是押送的人退了步,跟着官兵一起将虞灵架起,准备送到京兆府。

“陆言卿,”

陆言卿抬眸,只见虞灵目光直勾勾的的盯着陆瑜,眼底满是复杂情绪,

失望,爱恨交织,

她笑了,笑得癫狂,

“今日之后,世上再无萧氏!”

“我变卖了萧氏的嫁妆,聘了一批人,让他们今日去将萧氏尸骨从坟墓中掘出来,挫骨扬灰!”

“她压在我头上半辈子!我要她挫骨扬灰!渣渣都不剩!”

她像疯了一样,盯着陆瑜,清秀面容扭曲:“陆瑜!你也会来陪我的!成婚时你说过,死同穴!你会来陪我的!哈哈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