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窦氏话语刁钻,

涉及孝道礼法,陆言卿若是稍不注意,就有可能答错。

“本县君有几个问题想请徐老夫人解惑。”陆言卿掀起眼帘,目光冷厉地望向徐老夫人:“继室与嫡妻,以谁为尊?”

徐窦氏摸不准陆言卿目的,谨慎道:“自然是嫡妻......”

陆言卿冷笑:“请徐老夫人解释,为何嫡妻为尊?”

徐窦氏迟疑:“自然是礼法。”

“再请徐老夫人解释,嫡长女与无媒苟合的继室,以谁为尊?”

不给徐窦氏喘息的机会,陆言卿步步紧逼,持续发问,刻意在‘无媒苟合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调。

明白陆言卿目的和徐窦氏,声音弱了几分,不情不愿地回答:“那自然是嫡长女......”

“那便是了。”

陆言卿笑得讥讽:“老夫人既口口声声要对本县君说教,为何不事先打探清楚再开口。”

“虞氏原本就是陆瑜养在外面的外室,二人合计毒害我母亲,害我同胞妹妹。”

陆言卿眼神冰冷,冷然道:“本县君为母报仇,有何错?”

伶牙俐齿的话听的徐窦氏目瞪口呆,脑袋一片空白,

陆言卿冷哼,“徐夫人这般在意名声,想必被庶子姨娘谋害,也会打碎牙齿活血吞,宽容大度将家产拱手相让吧。”

徐窦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

陆言卿见状,冷嘲道:“徐老夫人自喻长辈,却是非不分,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