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裴执恼恨她言行不一,内外不同,可是如今,看着她眸子里对自己真真切切的恐惧,又有了一种十分莫名的感受。
这并非是第一次,从那天把人带回来开始,裴执就能够感觉到,这姑娘盯着他的时候,总是带着说不出的惧怕。
可是明明之前他们都不认识她到底在怕什么?
“你怕我?”
裴执捏着她的下颚,微微用力。
能不怕吗?
魏轻缕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,说话就说话,为什么要动手?
她默默地伸出手来,轻轻地掰开了裴执的手,紧接着对着他笑了笑:“大家都是一家人,我怎么会怕四郎?只是怕四郎恨我罢了。”
这话说得倒是不假。
裴执冷冷的看着魏轻缕:“哪怕是母亲已经把你留下来了,你也依旧是配不上我哥哥!”
丢下这话之后,裴执转身就走。
确定他真的离开之后,魏轻缕被气的不轻,直接狠狠地啐了一口,紧接着没好气的说道:“有病,这人有病!”
彩衣看着裴执离开,这才悄悄的进来,看着魏轻缕红肿的脸颊,一阵的心疼。
“这算什么呀!怎么能动不动就对少夫人动手。”
彩衣红着眼眶,拿了药膏,轻轻地揉搓魏轻缕的脸颊。
之前在船上的时候,其实魏轻缕经常被打,毕竟想要做瘦马,非但要长得好看,还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
她小时候不
原本,裴执恼恨她言行不一,内外不同,可是如今,看着她眸子里对自己真真切切的恐惧,又有了一种十分莫名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