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叔,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讲的话?
刚刚还在吼我不该讲什么有的没的,稀奇古怪,你这说的又是啥?
我那算是迷信,你这就不算?
刘奎文也是郁闷极了。
对方明明也说的那么玄乎来着。
“哎呦!”
突然一声凄厉惨叫,刘奎文猛然甩掉烧到手的烟屁股头。
……
另一边,庙阳乡的孔家家里。
“老三,警察那边怎么说?”
八仙桌主座上,孔家当代家主,孔路明的爷爷孔开河。
冲着坐在八仙桌对面椅子上的三儿子孔厚双说道。
此刻,他四个儿子,除了二儿子孔厚武在外地还没回来,其他三个儿子都在。
和之前的刘奎文一样,孔厚双手里也夹着一根烟。
“警察说要检查,判断准确死因……”
孔路明是他哥孔厚武的儿子,虽然不是他儿子,但都是一家人,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孔厚双心里同样有说不上来的难受。
可他也知道,这是命,难受也没用。
“有说带有几天吗?”,孔开河再次发话。
他其实比孔路明还要难受,那可是他亲孙子。
“三四天吧……”
话音落下,房间内陷入一片寂静,连主座上的孔开河都没再说话。
良久。
“你去跟那些乡里乡亲说一下,让他们不要瞎传。”
“我孙子路明他是因病走的,不是其他什么有的没的!”
“告诉他们,如果有谁再敢乱嚼舌根,说我孙子被啥吸了阳气……我孔家跟他们誓不两立!”
“放心吧爹,我晓得……”,孔厚双再次猛吸一口烟。
刘奎文吸的红黄山,他吸的……红两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