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屿和上官薇分开后,看到母亲忙活招待新人,见缝插针回了一趟客厅。
总感觉今天若云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。
自从车库事件后,他没有再去缠着沈新月,大概也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。
他想负责,这几天借着由头打了几个电话给若云,可她真的好像没事人一样。
今天的家宴,他并不想让她来,倒不是不想,而是想确认关系后,堂堂正正的带她来。
“可惜,真的又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?”
“没办法,只好提前把礼物准备好了,她那么飒沓的人,应该会喜欢吧?”
进餐厅,他就想捂嘴笑。这个准嫂嫂,真是把哥哥给吃的死死的。
大概在旁人看来,就像一对打情骂俏的老夫老妻。
——
“顾澈子,你今天借着拍戏,揩了我多少次油,你数过了吗?”
谢允仪又在发难。
“你少来,你自己好意思说我?”
“回头,愿愿都要被你带坏了。”
“老爸,姑姑就是演得投入了点,你别不识货。”如愿不怀好意。
“女儿啊,你妈这样可不要学,还有你给我离小姜远点。”
顾千澈自顾不暇,还要管女儿是非。
“顾澈子你别转移话题。”
“一个大男人,粗皮糙肉又不值钱,不摸几下又不损失啥。”
“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间富贵花被你上下其手,揉揉捏捏的,你说刑不刑吧?”
“疯女人,自己不规矩还赖我头上?有你这么倒打一耙的吗?”
他嘴上可不能输。
“你说谁疯呢?回头我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林晚,她的联系方式我可是存着的!”
“你敢?!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顾谢旁若无人在闹,尤其是谢允仪颠倒黑白,把白天对男人“调戏”说成是男人在揩她的油时,
顾千澈那戳不破又说不过的幸福憋闷时,安屿在一旁就觉得他们相处的甜蜜浓度高得吓人。
心想,“哥啊,仪姐姐那么爱你,你还是要早点看清楚。”
他就觉得,女人才是全世界最爱也最适合他大哥的。
前任嫂子那种爱,浓度高,可是啊太窒息了。
“还是仪姐姐更适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