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微亮时,贾璘和秦可卿悄悄潜回村落。
田埂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,带着清晨的凉意,
秦可卿紧紧挨着贾璘走,时不时伸手扶他一把——
昨夜的狂奔让他肩头的旧伤隐隐作痛,此刻额角已渗出汗珠。
“再忍忍,到了农户家附近,看看青竹走了没。”
贾璘低声道,伸手揽住她的腰,借着借力的动作,悄悄将大半重量靠在她身上。
秦可卿脸颊微红,却用力点了点头,指尖不自觉地收紧,扶得更稳了些。
两人躲在村口的老槐树后,往农户家望去——
西厢房的门大开着,里面空无一人,桌上还摆着没吃完的粗粮馒头,显然是仓促离开的。
贾璘心里一沉:“不好,青竹提前跑了!”
他拉着秦可卿快步走到农户家,老夫妻正站在院子里嘀咕:
“昨晚那两个客人怎么不见了?
还有西厢房的姑娘,一早带着包袱就走了,说有急事要赶路。”
果然!贾璘追问:“她往哪个方向走了?”
“往东边的官道去了,好像是要去码头坐船。”老妇人答道。
贾璘不再多问,拉着秦可卿就往东边跑。
秦可卿跑得气喘吁吁,却没再喊累,只是紧紧跟着他的脚步。
大清早香汗淋漓、浸湿了内衣粘着肉,有点不舒服。
趁四下没人,她大胆的将帕子伸进去抺了抺,风穿透内衣终带来凉意。
两人跑到官道旁的一片树林时,贾璘突然停下脚步,弯腰咳嗽起来——
肩头的伤牵扯着胸口,疼得他直皱眉。
“璘爷,你怎么样?”
秦可卿赶紧扶住他,眼里满是担忧,伸手想去摸他的伤口,却又怕碰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