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县长,老支书的家人过得很不好,也因此全村人的心都凉了。”
祁同伟听后,示意赵二狗继续说。
“祁县长,县委来慰问送的礼物和补偿金都被赵瑞麒拿走了。”
听后,祁同伟还是有些不解。
“赵家村不是都姓赵么?为何赵瑞麒会如此过分!”
赵二狗听后,脸上的愤怒更加难以掩饰。
“祁县长,你有所不知,赵家村虽然都姓赵,可并不是都有血缘关系。
赵瑞麒一家听说是六十年前,赵省长的爷爷辈从外省逃难过来的。
听村里的老人说,赵省长的爷爷在关东一带是个人物,但鬼子进来了,他就向关内跑了。
然后刚好我们村都姓赵,老一辈讲究缘分,也愿意这样一位人物在村里安家。
本来以前都挺好的,可自从赵省长官位越来越高,一切就慢慢变了。
以前村里人都听老支书的,老支书这人处事很公道,村里要有什么矛盾找他准没错。
可三年前,赵瑞麒的妈听说老支书的女儿考上了警官大学,而且老支书的女儿长的也不耐,她就找老支书提亲。
可老支书知道赵瑞麒是个什么货色,直接就拒绝了。
老支书在的时候,赵瑞麒还隔三差五的上门献殷勤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可自从老支书走了后,赵瑞麒一家就欺负人家孤儿寡母,在老支书走了的第二天就又上门提亲。
结果老支书的女儿当时气不过,就用擀面杖打了一下赵瑞麒。
当时脑袋就流了点血。
这可不得了了,简直是捅了马蜂窝,也让赵瑞麒的妈找到了借口。
当时赵瑞麒家就让老支书家赔钱。
不仅拿走了所有的慰问金和礼品,还放话说老支书的女儿不答应,这事就不算完。
随着老支书一走,村里人也拧不成一股绳了,大家只有受着赵瑞麒家欺负。
吓得婶当天晚上,就悄悄找上我和他送自己女儿出了村!
可这事不知道怎么被赵瑞麒知道了,差点打死我!”
祁同伟静静的听着。
心里更加下定决心,这一次一定要把赵瑞麒往死里弄,就算赵立春亲自来他不会退让半步。
身后跟着的陆亦可听了,就像一只暴怒的老母鸡,挥舞拳头的同时更是咬牙切齿。
“呸,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?
要是在战争年代,执行战时条例,这种恶霸就应该就地枪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