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欢上的人,心疼的人,甚至为了这个人想要渐渐忘却许季庭,却是一个肮脏的婊子。
倾盆的雨浇得他心凉,从公司到家的这条路,没有一次走得如此艰难。
他想起半个月前收到的匿名短信,短信上是陆心愉和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在一家餐厅笑着说话的照片;当时的他未作多想,照片里二人的举止并不亲密,秦刻身边总围绕着些莺莺燕燕,还不至于被这一张照片刺激到。他让助理查了查,只知道照片上的另一人曾是郊区别墅的物业工人。
他想起一周前陪伴陆心愉参加他朋友的婚礼,在洗手间门口听到的闲言碎语,陆心愉在大学时因病休学过一阵子,回来后信息素的味道就变了。
他想起陆心愉那天晚上敲门时的样子,生涩却诱人,早已湿润过的后xué和主动跪趴的媚态。
此时秦刻将浑身赤luǒ的陆心愉抵在浴室的墙上,额前的碎发不断有雨水滴落,打到他的眼睛里,模糊了视线。
陆心愉被勒到快要呼吸不过气,很奇异的,秦刻此时的心情很平静,他慢慢看着陆心愉逐渐翻白的瞳眼,感受脆弱的生命在他手中流逝。
手上的力道撤去,陆心愉直接滑落到yīn冷的地砖上,求生的本能驱使他张大口咳嗽喘气,努力汲取氧气;因为缺氧,殷红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眼泪。
秦刻面无表情地抓起陆心愉的手臂,一路拖行至卧室,不顾身下的人哑着声的挣扎。
“秦刻!秦刻……呜秦刻……”
陆心愉被重重扔到卧室chuáng上,脖颈上已然浮现出一片骇人的紫红色,先前涨红的脸变得苍白如纸,手脚抑制不住地颤抖,用一双令人心碎的眼仰着头看向他。
只一个眼神,秦刻的心细细密密的疼,好像有千百根针扎在心头,然而怒火重卷胸膛,风一chuī便吞噬所有理智。
“婊子!你和几个人睡过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