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,反正这个人总有道理就对了。
慈郎无奈地看看他,又低头去看抱在怀里的漂亮花束。
明明只是一束花,就让人开心得不得了,植物真是神奇。
“我啊,现在好像有点明白,为什么那些年轻人,都好喜欢拍照片发到网上,”慈郎将花束抱得紧了一点,低声感慨,“因为那一刻太开心了,自己开心都不足够,还想要世界上的其他人都看到。大概就是这种,忍不住想要炫耀,虽显浅薄,时过境迁后还可能会后悔,却是那一刻按捺不住的真实心情。”
伊集院回应道:“相当体察人心的想法,不愧是伊集院晴老师。”
伊集院把[伊集院晴]念得意味深长,让之前还沉浸在恋心中的慈郎羞恼起来,简直想给他一下。
伊集院却怂恿道:“你也可以发,把我的名字用图案遮住就可以。”
慈郎不禁有些心动。
伊集院咬住慈郎的耳垂,带领他想象下去:“然后评论会说,‘原来伊集院老师已经是人。妻了’‘夫妇好恩爱’之类的吧?”
“你……”慈郎话都没说完,不得不咬住嘴唇,抑制住耳垂被咬带来的感觉。
伊集院放开耳垂,一路吻下后颈,在碎吻的间隙,故意接着低语:“或许,以后除了‘绘本画师’这个印象,伊集院晴老师,还会被认为是‘受丈夫宠爱的新婚妻子’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呜、”
“伊集院晴老师,妻子该如何称呼丈夫,你知道吗?”
……
次日,慈郎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,是要将昨晚的羞耻记忆全数埋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