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是笑得无害,分明是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小保镖,你可以啊,这还叫不会玩?”
萧絮跟着凌熠,那些和凌熠交好的人对他态度也不错,打趣着同他说话,他说话风趣,自然而然的融入了其中。
“让让我们呗,你都赢了几把了。”
“不行啊。”萧絮笑着转头看了眼凌熠,“我输了凌哥就得喝酒了。”
凌熠突然对上他那一双笑眼,不知为何看出了几分调侃的意味,心口陡然跳了两下凶猛的,他别开了脸。
“他酒量好着呢。”坐在萧絮对面的人说,“你这么替他着想啊。”
他这话说得暧昧。
凌熠看了他一眼:“你有意见啊?憋着吧。”
“我这夸你酒量好呢。”那人说道。
凌熠肩膀懒懒散散的靠在了萧絮肩头,“滚,不用你夸。”
萧絮觉着他有时就像刺猬,戳一下就炸毛,挺扎手。
他手里拿着牌,凌熠在他耳边道:“玩完这把我来。”
“行。”萧絮颔首应了声。
特定时候扮演特殊关系暂且仅限于宋时治面前,在旁人的眼中,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雇主与保镖的关系。
——凌熠靠的有些太近了。
也许是为了看清楚牌和形势,凌熠的下巴几乎搁在了他肩膀上,呼吸喷洒在了他颈窝。
之前凌熠挺抗拒肢体接触,这会儿却是自主的靠了过来,跟猫儿似的,碰它时它不让碰,不碰了它又蹭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