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最近不是很风平浪静。
秦淮闹的这事情一出,本来风光无限的秦家一时间处境尴尬,秦夫人去了几次,韩老爷子只是称病不见秦家人,韩夫人索性去度假,至于其他人更是说不上话。
这意思很明白,这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,
可秦家舍不得这些年的根基,不肯吐出些什么,就干耗着不动弹。
明面上他们这两天动静似乎消停了,韩之白本也以为如此。
可下午沈知砚打来电话,话里话外再三告诫道:“这下子撕破了脸拔出萝卜带出泥,狗急跳墙,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来,你自己注意些。”
秦家拿着韩家的名头得了那么些年的好处,老爷子本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如今这棠棠的事情抖搂出来,人都是帮亲不帮理的,他狠不下心怪自己的孙子那自然一股脑把错归咎于秦家两口子。如此说眼下谁都不会伸这只手,说不准,会闹出什么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韩之白听完挂了电话。
他静静坐了会儿,重新又打回去:“你帮我查一件事。”
晚上他去隔壁,顾与修全然当他是空气,有些意外。
第二天仍然如此,
第三天那门上还加了把锁,他连人都见不着了。
顾与修对他不见不听不看,也不拦着他来,却也不理会。到后来连路邈都偷偷摸摸问他,“韩哥你是不是又哪儿得罪了我哥?”
韩之白不明所以,仔细想过,没有想起来哪里又做了什么。是哪里出了错?
他努力想了很久,于是连着几天从晚上在屋外头早上求证这事情,直到第三天,他趁着顾与修出门丢垃圾的功夫总算就见到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