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来就赶到了岳阳楼,“白胥,白胥?”
白胥急忙迎了出来,“娘?”
眼前的谢南风风尘仆仆,还有些狼狈,一看就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。
谢南风看到白胥是有些惊讶,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,“儿子?”
“你还活着?”
白胥:“……”
就算他娘经常到处乱跑不太管他,也不至于直接当他死了吧。
“白梅,你给我滚出来。”谢南风嚷嚷着怒道,手里死死地捏着一封信。
白梅早跑了,谢南风气无处可撒。
“娘,消消气,爹他怎么你了?”白胥奉上一盏热茶。
“他?”谢南风冷笑,“他说你中毒死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急着赶回来见你最后一面。没想到你还活着。”
白胥:“……”
怎么听着还有点失望的意味。
何悄悄掀开帘子,一眼就看到了桌前的妇人,虽然看着有些狼狈,但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气,四十多岁的年纪依旧风韵犹存。
妇人见到何悄悄眼睛都亮了,连忙起身,“你就是悄悄吧?”
她打量着何悄悄,笑容柔和起来,“跟你娘真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