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文柏又坐了会才起身告辞,商渝跟着站起身,玩笑似的说:“怎么办,我有点舍不得,要不今晚就住我这?”
聂文柏面不改色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胸前提起来:“你自己说的不愿意跟我回去。”
“我要的又不是空房间,”商渝顺势亲了亲他的手背,轻佻地眨眨眼,“不如再考虑一下?”
而不出意外的,聂文柏没抽手,只是冷静地说:“听话,明天来见你。”
“这么听跟在偷情一样,”商渝笑他,“聂先生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给我个名分?”
聂文柏瞥了他眼,也流露出点笑意。
“还有两个多月,”他说,“商渝,你自己答应的。”
商渝原本也没想过让他跟自己挤在这么小的房子里过夜,于是顺从地松手,不怎么惋惜地说:“好吧,那我送你下去。”
“不用,”聂文柏拒绝了他,眼神里颇有深意,“我怕等下就走不掉了。”
商渝忍不住笑出声:“说得好像我会直接把你扒了似的,放心,就跟你再多待一会儿。”
他这回的确没有再闹聂文柏,只目送着那辆奔驰掉头离开,挥挥手慢吞吞地上了楼,终于睡了个好觉。
第二天醒来时难得天色尚早,商渝久违地给自己准备了顿早餐,顺手给聂文柏发了条消息:
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男人没有回,他放下餐具,又发了句:“我睡得不太好,梦里都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