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文柏跟着他往里走,说:“叫商渝。”
那中年男人愣了下,似乎还没反应过来,而聂文柏后面的话已经钻进了他耳里:
“你们的人说他是,打架斗殴了。”
……
商渝见到聂文柏时也有些意外——照理来说这人不该那么快赶过来,因此他在怔愣下问了句:
“你是来接聂文晋的?”
聂文柏被他这话问得同样有些意外,低低笑了声,说:“那我怎么会站在你面前?”
商渝问完就意识到自己犯蠢了,不由尴尬地垂下眼,主动去牵他的手。
“那——不用管他吗?”
“不用,”聂文柏似乎有些自责,“抱歉,是我疏忽了。”
商渝奇奇怪怪地看了他眼,说:“有什么好道歉的,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哪能知道他会来找我。”
聂文柏反握住他,坦诚地说:“聂文晋既然能找到你现在住的地方,就说明他动用了聂家的关系网,不可否认,我最近因为太忙,忽视了他的异常。”
商渝不清楚聂家的这些事,也不想在这事上浪费时间,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,告诉他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偏偏他的另一只手还捂在腹部,聂文柏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,说:“最近都住我那边吧,他的疯病估计又犯了。”
商渝听见他后面那句话,脚步微微一顿:“他原来,真的有病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