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亭伦本就是个软骨头,那经得起这么一下,顿时背上一串血迹,疼的直在地上啊啊大叫。
夜夫人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,顿时眼都红了,扑上来一把抱住夜亭伦,冲着昌平候吼道:“亭伦做错什么了,你这么打他。你若是实在不喜欢我们,索性就连我们娘俩一起打死算了,也好过你整日里作践我们。”
“怎么了?你的好儿子干的好事,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,还找人打了人封了人家铺子,人家吏部侍郎都找到家里来了,我的老脸都被你们丢光了。”
“吏部侍郎?你说的可是董家的哪个,只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贱丫头罢了,还不把秘方给我们,如此不识抬举,亭伦只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,他何错之有。”
昌平候瞳孔一缩,“这件事你也知道?”
“知道又怎样,大皇子妃能看上他们的东西,也是他们的福分,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吏部侍郎而已。”
昌平候看着自己的夫人,有种深深的颓败感,“我就说一双儿女怎么都成了这个样子,原来是你这个蠢货娘。”
说完昌平候眼神凌厉,“从今日起,夫人和大公子不准踏出府门半步,若是你们还敢让人去找董家的茬,我就休了你。”
夜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,心里升起了一股惧怕,整个人都瘫软了,她此时才深深的意识到,就算自己的女儿贵为大皇子妃,昌平候也丝毫不顾及,因为他巴不得跟大皇子府撇开关系。
昌平候说完,对着管家道:“夜冲,你给我看紧了,若是我们府里有人再敢找董家的茬,就来禀报我。”
夜冲恭敬的应道:“是。”
“侯爷,东府衙门那边,奴才要不要去打声招呼?”
昌平候点头,“去吧,你亲自去。该怎么说你应该明白。”
夜冲道:“奴才就说是有人冒充我们家大公子,让他们正常办案,不要顾及我们候府。”
昌平候满意,摆了摆手。夜冲这才退了下去。
第二天,东府县令亲自来了董家,说了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,举报的人是隔壁药铺的掌柜,纯粹就是嫉妒妙春堂生意太好,妙春堂的药绝对没有假的,今天起就可以营业了。
另外昨日殴打妙春堂掌柜的几个都是街上的小混混,是举报人雇来的,现如今这几个混混已经被抓起来了,隔壁药铺也查封了,吊销了行医资格证。
东府县令这样的说法,乐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信的,不过既然人家已经给出了交代,他们也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,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。
因为闫掌柜受伤了不能看诊,所以乐瑶决定每日早晨上课,下午去妙春堂看诊。晚上再回来做先生留给她的课业。
乐瑶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,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,大皇子府,大皇子妃听说自己娘和弟弟被父亲禁足,罪魁祸首就是自己要的秘方时,气的摔碎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瓷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