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平安抽回手,在湿布巾上擦了又擦,气蹬蹬的把花生藤抱到另一个角旮瘩坐着,闷头郁气的扯着花生。

薛铭也不嫌累得慌把又把花生藤拖了过去挨着他坐,侧头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那布巾我擦过,上面全是我的气味,看你擦了那么多下,想必爱我爱的深沉!”

“操!”宋平安忍了一上午,终于是到了零界点,拽起花生藤抽在他身上,“你他娘的,就不能跟老子不能老实点?”

当期待已久的花生藤抽了过来,皮肉上带着轻微的痛感,刺激的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开始疯狂地叫嚣,他发出一声喟叹:“爽!太爽了!”

“操!”宋平安对着他又是一脚。

黄昏日暮,宋平安背着一麻袋花生往家里走,薛铭跟在他后头提着篓子,盯着他一边抬起的臀,心乱如麻只想上去捏一捏。

而走在前面的宋平安更是不好过,屁股上火辣辣的比干活日烈日灼烧的时候还烫,他不想也清楚是怎么回事,隐隐菊花有点痛。

到了家薛铭刚帮着把院子里的玉米棒子收了,薛老太就拎着薛有财又上门了,依旧是满眼的恶毒,嘴上不停咒骂,但是看着薛老太怀里抱着那鼓鼓囊囊的东西他也就装作没听见。

薛有财有意讨好他,从薛老太怀里把银子抢了过来交给他,在薛铭正要接的时,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一袋银子塞进他怀里,小声地说:“既明,这里面有我凑的十两。”

薛铭轻蔑地看他一眼,把袋子拿了过来颠了颠重量,瞥了一眼横眉怒瞪快要歇气的薛老太,“我当时开价六十两,少一文薛有贵我就不会救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
这话也让离他最近的宋平安听到,也对他投去鄙视的目光,而薛有财如同没有看到一样,脸上洋溢着得逞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