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源皱起了眉头,间云朵也听到了那些话,那天的事情他也在场,握着他的手,顾景源回了一个微笑,“我把这个东西送过去,你先过去我一会回来。”
间云朵本想让人过来拿,看他脸色不对只得预言又止。
顾景源只是转身到了阳台上把礼盒打开,把丝绸拿了下来,果然跟他猜想中的一样,玉势。
整整一套玉势,从小到大,居然还问他合不合适,你究竟是关心还是羞辱了?
顾景源把盒子关好,拿了车钥匙下楼把东西放在了自己车里藏好后,才上楼陪客人。
喝了几个回合下来免不得有些头晕,拒了一回便去了洗手间,刚把水龙头打开准备洗把脸时,就被人拦腰反了个身。
正好撩起的水泼在了那人脸上,“仲总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仲霂尘也不擦脸上的水,就这样把他辖制在自己的双手间,慢慢的把身子贴了上去,“你说我什么意思?”
“仲总,请你让开一点。”
“如果我说不了?”仲霂尘向他压去,越来越近,直到那里顶住他才停下,在看顾景源神情之间皆是恶心,不由得大惊,之前只有明明只有疏离,怎么有了厌恶?
顾景源趁着他晃神间推了他一把,背着他道,“仲总,有些事情适可而止。”
“适可而止,顾景源你告诉我什么适可而止?”仲霂尘冷哼上前捞着他的腰身,把人抵在洗手间的门板上。
“仲、霂、尘,你发什么疯?”顾景源被他猛的一推鼻子碰在门板上。
“你说我发什么疯?顾景源我要是疯了也是你逼的。”仲霂尘嗓音低哑,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眼,誓要把人搂进骨血中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