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许凌白兄妹过来时,她都难掩欢喜,许凌白见状,也放下心中石头,“观舟瞧着气色不错,想来是恢复如常。”
“表公子,少夫人是心头宽敞,凡事想得开。”
“倒也是!”
许淩俏挨着宋观舟坐下,问了身子,又问了吃食,惹得宋观舟笑不停,“适才大嫂才关切一番,而今姐姐也来,倒是我的好福气。”
好福气吗?
许淩俏低叹,“终归是受苦了,如若我们是有福的,定然替你挡了这些灾祸。”
“已是够好。”
宋观舟同许凌白兄妹说道,“再过几日,我大好了之后,设个小宴,咱们一处聚聚。”
“极好的事儿。”
许淩俏如今跟着宋观舟时日长了,也活络起来,再不似从前那害羞。
性情上头,更为大方。
想着宋观舟这个想法,也赞同道,“到时把华姐姐与琳儿姑娘也叫上,那一日里,芳慧嫂子生产,很是凶险,得亏二位姑娘不惧危险,沉重应对。”
“极好,说来也有些时日不曾与重楼相聚,对了……”
宋观舟又想到个事儿,喊了蝶衣到跟前,“你午间过了,与你冬姐合计一番,备些重礼,一来去谢一番重楼,二来往姨妈跟前去一趟,就说代我给她老人家请安。”
蝶衣听来,生了疑惑。
“昨儿二公子才来过的……”
“他是他,你是我跟前的大丫鬟,当着姨妈面,如实说了我这情况,也让老人家放心,另外,若文四与悠然在的话,也与她们说说,来日里我们小聚。”
“是,少夫人,奴这就去准备。”
许凌白难得没了应酬,与宋观舟闲谈两句,就钻进了书房,宋观舟也跟着进去,两人继续这两日断了的账目。
一说起来,就没完没了。
许淩俏立在门外,长吁短叹,“这身子还没修养好呢,满脑子又是这些事儿。”
忍冬捂嘴,宽慰道,“少夫人精气神大好,表姑娘就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