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庭中鸦雀无声,侍女小厮皆把脸埋的低低的,个个抖如筛糠不敢言语。
银心更是担惊受怕,本想壮着胆子将那日所见到的一切说出来。
可她一慌张脑子就乱成一团浆糊,不等她整理好思绪,一双带血的革靴赫然出现在低垂的视线中。
脖颈传来一抹冰凉,锋利的剑刃吓得银心瞬间失了声,只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不敢动弹。
君昭眼帘抵触,阴鸷的眸睨着银心失了血色的脸,颇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,道:“她人呢?”
银心颤动着唇,哆嗦着吐不出一个字眼来。
就在即将人头落地之际,淳于淮书及时赶到,解释道:“她走了,已经离开京城了。”
君昭闻言,许久没有动静。
耳边淅沥落着雨声,似是才听明白“她走了”是何意。
身上的伤口被雨水冲刷的刺疼,可他仿佛感觉不到一般,微微抬眸似是在看那冰冷的雨水,又似是透过雨水在看别的什么,嗓音低沉而又漫不经心地呢喃道:“跑了?”
“追回来,拧断腿!”
“一辈子锁在身侧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