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怕?"
他盯着指尖的猩红,
"宋家那丫头早该死了,正好是替姐姐讨个利息。"
上官夫人扑上来时带翻了绣墩。
她死死抱住儿子的手臂,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肉:
"宇儿!你糊涂啊!现在全城都在查,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!"
"妈,你们怎么什么坏事都赖在我头上。"
上官宇突然甩开母亲的手,眼底的阴鸷让上官夫人踉跄着后退半步。
上官瑞轩的视线像淬毒的刀:
"不是你还会有谁?"
"我在外面受气,回来还要受气。"
上官宇扯松领口,露出锁骨处还未痊愈的鞭痕,
"你们到底想让我怎么样?"
上官夫人突然抓住丈夫的手臂:"死老头!出事就知道怪孩子!"
她转向儿子时声音发颤,
"真不是你找人干的?刚才你明明承认......"
"福伯!"
上官宇突然提高音量。
老管家佝偻的身影从屏风后转出,枯瘦的手里还捧着刚煎好的药。
褐色的药汁在瓷碗里晃出细小的波纹。
"老爷,夫人。"
福伯的嗓音像砂纸摩擦,
"少爷确实没雇人去朱雀殿。"
上官瑞轩绷紧的肩膀微微松懈,茶盏里的水面停止颤动。
"他最近都干什么了?"
"少爷只是在黑市悬赏林天。"
福伯的余光扫过上官宇苍白的指节,
"顺便...把宋小姐是凤凰命格,林天是她前夫的事,在帝都少爷圈里传了传。"
上官夫人狠狠拧了丈夫一把:
"听见没有?
宇儿这是借刀杀人!"
上官宇咳咳几声伸手说,
“给钱,我要大加悬赏林天”。
"倒是长进了。"
上官瑞轩突然笑出声,指节敲了敲紫檀木桌面。
暗格弹开时,露出整整齐齐的玄晶卡。
"要多少?"
上官宇的咳嗽声突然变得密集。
他用手帕捂住嘴,雪白的绢布上立刻晕开暗红。
"翻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