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之白转过身一张脸面无表情吐字:“你敢。”
“呵。”季疏嗤笑一声把“敢”写在了脸上。他自己在心底盘算着如何折腾那对奸夫淫夫。
两个僵持几秒,这时候恰恰结婚那厅前门口那位清扫的大爷路过。
老人家也还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两个男人,年纪大了人就爱凑热闹,他扶着扫帚挡住视线张嘴便问道:“小伙子你们来做啥子?结婚去里头。”
这两人一个眉目精致修俊,一个漂亮妖气的不可思议,俱是贵气。老可要说是来结婚的,看这脸色也不大像啊,说是冤家到像。
季疏眉梢紧结冷声吐字:“捉奸!”
他今日未带人过来捉人已是好脾气,而且他说话时自觉已经很有涵养,却曾想却将老人唬的一跳直摇头念念:“哎呀!年轻人冲得很这脾气莫得好果子。”
你才没有果子!季疏骂过转眼大力推开那扇门……
他瞬时倒吸一口气磨牙厉声喝道:“时燕!”那可不就是他们?
韩之白听着这声脚步停住,竟有些迟疑。他蜷气指节转过眼一眼望去,半月未见那个人正安安静静坐在工作案前伏低头看着什么,他瞳孔骤缩疾步前过去拉住那人:“你跟我走!”
顾与修抬头见是他微微一怔垂下眼:“不。”
“为什么?!”韩之白声音卡了卡说话时暗哑的不可思议:“为什么要……”
时燕被他忽视一旁已经不耐。他掀起眼皮凉飕飕补刀子:“为什么?”
“时燕!”有人急急打断。
“你闭嘴!韩三公子?”时燕冷笑轻启唇吐出杀人的冷气:“做为一个守法公民光天化日在别人大喜之日说样的话,你这种行为……贱不贱?”
韩之白闻言眼底积郁霜雪骤然紧抿唇,他低头去看顾与修,掌心过分用力拢在身前握紧泛白:“跟我走。”
顾与修摇摇头试图挣脱手:“韩先生……”